回营地八成是处理医疗队事务和帮着做些杂七杂八的事务,但贝利亚怎么会放弃在战场上继续杀敌的时间。
疑惑地回了营地,阿尔法想着再去给蓝奥领一次物资,也顺便领她自己和队友b的补给,却发现后勤居然又给了一支抑制剂。
可能是给习惯了吧,这次她没要,上次那位热情的o奥还是给了她。
阿尔法:“这支也是那位战士不要的吗?”
她怀疑地看着o奥,怕对方是对她有好感才这么做。
可o奥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回复:“是是的。”
阿尔法放柔态度地追问:“我可以知道是哪位战士不要吗?我记得有了伴侣奥的战士最多再发两次抑制剂就会停止供给了。”
o奥终于品出了阿尔法的怀疑,立马紧张地解释:“不是,不是有伴侣奥的战士,让我看看”
o奥翻动着光屏上的记录,手忙脚乱地找寻了片刻后给出答案,“是是名叫贝利亚的银族战士不要的。”
阿尔法愣住了,捧着物资的手收紧,语气严肃起来,“你确定吗?”
o奥激动点头,力图证明自己,“我,我很确定!”
阿尔法把领到的东西递还给o奥,深呼吸了一口才缓解住情绪,她语速加快,“我突然有点事,这些东西麻烦先分给其他战士吧,我解决完事情再来领。”
没等o奥回答,她就纵身飞起,蓝色的披风在营地上空飞速地划过,速度胜过任何一次。
阿尔法飞速赶到贝利亚的休息室前,隔壁玛丽和凯恩的房门前都落着灰,看来是没回来过,只有银奥的门前有几个明显的脚印,凌乱无序。
阿尔法上前,还没握上门把手,就捕捉到了空气中抑制不住的暴动的烈酒的气味。
热烈、刺激,让奥感受到隐隐的麻刺感,又使奥头晕目眩。
阿尔法稍微停下脚步,感觉自己的牙又开始泛上熟悉的痒意,只好抽出剩下的蓝色药剂给自己又注射了一支。
她在平息冲动的几秒内意识到了银奥干了什么,却怎么也想不通原因。
那么久不打抑制剂,压抑着即将易感期的腺体去上了战场,甚至打完了整个第一阶段都没有休息和安抚,直到阶段结束才回到左右无奥的休息室让信息素暴动出来。
这是为了什么?这能有什么目的?
阿尔法的头隐隐刺痛起来,她闪过了某个想法,却立马把它否决。
蓝色药剂生效后阿尔法也保持住了理智,她没在犹豫,直接撞开了贝利亚休息室的门,撞进更加浓郁的烈酒信息素里。
休息室内一片漆黑,陈设被杂乱无章地洒了一地,饱受摧残,空气里充斥着痛苦的闷哼和喘息声,伴着一两句骂声。
阿尔法巡视周围,只看到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银奥的计时器泛出闪烁的红光。
这情况太过熟悉,让阿尔法想到玛丽的那一次易感期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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