辅不失啊!”
张氏都听迷糊了,自己的夫君不是被关押在廷尉府吗?
什么时候又回到长安了?
看她一脸的茫然,刘秀随即把他和冯异的合谋,向张氏原原本本地讲述一遍。
听完了前因后果,张氏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忍不住喜极而泣。
这段时间来,她简直是度日如年,生怕夫君在廷尉府有个三长两短。
人人都说当今是明君,这或许不假,但当年人们还都说高祖是明君呢,结果不也是飞鸟尽,良弓藏,狡兔死,走狗烹?
自己的夫君,受封应侯,被拜为征西大将军,手握重兵,谁知道这会不会引起当今的忌惮,万一当今和高祖一样呢,那自己的夫君岂不危险了?
张氏见不到冯异,刘秀又不肯接见她,她在府内,终日胡思乱想,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。
现在终于清楚了事情的真相,连日来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缓下来,人也瞬间崩溃,跪坐在地上,哭成一团。
男女有别,刘秀不好上前相劝,阴丽华则是走到张氏身旁,跪坐下来,一手扶着张氏的后背,一手拿着手帕,擦拭她的眼泪,低声的劝慰。
张氏哭了好一会才算把自己的情绪控制住,她面红耳赤地看眼刘秀,声音带着哽咽,但难掩喜悦之情,对刘秀小声说道:“妾……妾让陛下见笑了。”
刘秀连忙摆手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我与公孙,义为君臣,情同手足。
当年我被王郎追杀,流落至无萋亭,饥寒交迫,身患重病,是公孙的一碗豆粥救了我啊。”
这件事情,之所以会被广为流传,甚至传到后世,成为一段佳话,不是冯异去四处传扬,彰显自己的功劳,恰恰相反,冯异从不会主动对人讲这件事。
而是刘秀自己经常向人提及此事,每次说到无萋亭,说到那一碗豆粥,他总是会感慨万千。
看似大咧咧的,毫不在乎自己当年的惨状,实则却是显露出刘秀的大胸怀。
刘秀没有因为自己做了天子,就把当年落魄之时的事列为禁忌话题,他经常提到此事,也是在鞭策自己,要勤勉于政,要懂得知恩图报。
他的思绪仿佛飘到从前,感慨地说道:“每每想起那一碗豆粥,似乎还能闻到它的香气。
可是真香啊!”
张氏眼眶湿红,忍不住再次落泪。
刘秀对她一笑,说道:“我视公孙为兄长,按理,也该叫你一声嫂夫人才对。”
“陛下万万使不得,妾不敢当。”
刘秀含笑说道:“公孙当得起,嫂夫人也当得起!”
说着话,他指了指外面的几口箱子,说道:“公孙在外征战,家中的吃穿用度,难免紧张,这些嫂夫人先收下,等公孙回京,我另有重赏。”
“妾谢陛下隆恩!”
张氏带着哭腔,向刘秀叩首。
今日,刘秀的心情格外之好,在大堂里和张氏还聊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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