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锋相对,在这个问题上竟然出奇地阵营一致,忽然沉默下来,谁也不肯透露半句。
沉默,尴尬,互相拉锯。
片刻后,金泊棠把话题拐回来:“当初你姐那个样子,自己都搞不定,能照顾好小秧吗?就凭你跟你爸两个一天说不上一句话的男人?”
谈韵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,轻蔑一笑:“你真搞笑,当初我和我爸照顾不好小孩,现在就可以了?”
金泊棠咬了咬牙,恨恨道:“那行,既然都不想养,丢福利院得了,反正是个残次品。”
谈韵之年少气盛,拍案而起:“你说谁残次品!”
谈礼同也骂道:“我丢你个索嗨!你再说一次试试!”
警察厉色制止,对金泊棠警告:“哎哎,你说这话可不行,犯法的你知道吗?小孩不是垃圾,福利院不是垃圾回收站。你们做父母的,既然生了,就要好好养,不然当初就别生。”
金泊棠迫不得已噤声,但目光仍然坚决。他忽地站起来,谁也不看,像对地板发誓。
“这孩子我真的养不起了,你们看着办吧!”
金泊棠闷头拔足往外走,谈礼同就近揪住他衣服,把人扯回来。
“我告诉你,”谈礼同伸出食指警告他门面,“你今天要是从这出去,以后就没有金嘉秧,只有谈嘉秧!”
金泊棠奋力想甩开前岳父的手,“求之不得!”
谈礼同死拽不放,两人拉扯起来,谈韵之和警察也加入其中,一个想打架,一个想劝架。
几个男人吵架来势汹汹,在大厅最远处也无法清净,徐方亭还想往下听,小秧却扶着条椅开始扎马步,屁股重心下降,小脸憋红。
徐方亭一愣,问:“小秧,你是不是拉臭臭了?”
她拉开短裤和拉拉裤,看都不用看,那味儿几乎把她掀翻。
徐方亭等他完事,问了厕所位置,抄着他的胳肢窝,架到刚好开着门的残疾人厕所。她尽了一个育儿保姆的责任,在这里留下一段难忘瞬间,可以入选“保姆大姐吐槽大会”。
“小徐——!你在哪?”
小东家的呼唤又不适宜地打断她。
厕所没有空调,空气陈旧,徐方亭额角冒汗,蹲在地上让小秧扶着她肩头,给他穿短裤。
她一点儿也不想在厕所大声说话,可对方是东家——
“这里!准备出来!”
徐方亭不知道问题如何解决,回程车上,她和小秧坐后座,只听东家父子在前面讲要找个律师,抚养费,监护权等等。
小秧随着汽车震颤渐渐入眠。唯一明晰的答案在眼前,小秧恐怕得在榕庭居一段时间了。
这晚徐方亭照旧帮小秧洗过澡,抱到一楼客厅。
谈韵之抱着笔记本在沙发上,两只脚架到脚凳,双腿搭起一座长桥。谈礼同在旁边凑个脑袋,眯眼一起看笔记本。
东家父子从下午开始就在这开会,徐方亭陪小秧在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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