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魄,还是只有仰视的份儿。
慕清魄微微眯起眼:“什么时候做的?”
“早上啊。秦昊将军今早从望春阁出来的时候还醉着呢,骑着马到城外溜,刚巧就碰上了我,”抬着脖子看人太累,樱哥儿低头啃了口果子,“你说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?”
慕清魄走近一步,脸色暗淡,将他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:“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潜伏在慶洲的?”
“也不长……就比你早一点点吧。”樱哥儿没底气地回了一句,个子长的没人家高,说句话都不如人家有气势。
可慕清魄没有放过他的意思,他垂着头,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:“‘早一点点’是早多少?一天?十天?还是一个月?”
樱哥儿被他盯地心都乱了,手一松,啃了一半儿的果子滚到了地上。
平白糟践好东西……
樱哥儿心里骂骂咧咧,却不敢看慕清魄的眼睛。他像一只受惊的小花猫,看准了时机猫着腰从慕清魄面前逃出去,一边跑一边喊:“我先走一步,殿下晚些记得过来寻我!”
慕清魄没明白:“你要我去哪里找你?”
樱哥儿逃得更快了:“秦昊大将军哪来的回哪去呗!”
樱哥儿扔下那句话,眨眼功夫消失在了慕清魄的视线里。
这人说的话有上句没下句,慕清魄拎着秦昊的人/皮面具自语:“哪来的回哪去?”
他心里暗自琢磨,忽然想起樱哥儿那句话——“秦昊将军今早从望春阁出来的时候还醉着呢……”
“莫非是……”
慕清魄从震惊中想明白樱哥儿的用意,整张脸都青了。
“最好别被我逮到……臭崽子……”
慕清魄气得狠狠一拍桌子。他扣上□□,跨马扬鞭,直奔慶洲城……
慶洲城最有名的花柳地望春阁内,老鸨的口水已经喷了一个时辰,管事的们噤若寒蝉,没一个敢回嘴。
这老鸨姓庞,据说是潇家旁支出身,后头有贵人傍着,因此慶洲城那么多青楼,就数她家最兴盛,往来的也多是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。
时近正午,庞妈妈的嘴一开一合,就没停过。
“老娘跟你们说了多少回了?看紧了那个小倌儿看紧了那个小倌儿!你们都当耳旁风是吧!?那可是潇禾少爷看上的主儿,一个他娘的抵五十个!说弄丢就弄丢!?都等着让潇禾少爷开瓢是吧!?都他娘的给我去找!就是刨了自个儿家里十八代祖坟也要给我把他找回来!”
管事的门赶紧点头,庞妈妈滚圆的屁股刚刚沾到座儿上,忽然又听楼下喊:“人找着了!庞妈妈!人找着了”!
庞妈妈肥硕的身躯登时站了起来,杯子一摔,气哼哼地下了楼,果然看那个漂亮小倌儿被绑回来了!
樱哥儿看到庞妈妈就笑:“您可别再气了,您一气呀,这脸又得大一圈儿,都赶上烧饼了。”
“没脸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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