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想象中的可怕?”
“不是。”文徽行皱眉:“你还记得吧!赶车的车夫说,岳家和霍家都已经举家迁离苏州了。那么是谁给这位死了十多年的岳小姐扫墓的呢?”
“扫墓?”陆元彻吃惊:“你怎么知道的啊!”
文徽行一指四周:“你看,除了墓地四周,别的地方的灌木生长得杂乱无章,茂密而高,可是墓碑周围的灌木却明显是有人修剪过了。”
“十年了,这石碑都没有半点损伤也十分可疑。照理说,十多年风吹雨大,就算石碑完整,应该也会有少量磨损风化吧。”
陆元彻眯着眼睛,仔仔细细打量了墓碑四周:“这么说,好像很有道理啊!”
“可是…会是什么人呢?难道是那个霍燕然回来了?又或者是其他心地善良的人帮忙打理?”
陆元彻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,可没有一个问题文徽行能够解答。
“总之,这是第一个疑点。”文徽行道。
她边说边向墓碑旁走去,燃了一枚火折子。
堆砌坟墓的土有时候会攉鸡蛋液进去,让土更加结实。只是如今这墓都过了十来年了,怎么如此松散呢?
文徽行盯着坟墓上的土发呆,过了半晌,她伸了手去挖土。
“邢闻,你要干什么啊?墓里这位怎么说也是长辈啊,你这是做什么?”陆元彻吓得赶紧阻拦。
可文徽行哪里会听他的,还是自顾自挖土,她刨了半天坟,终于手下一凉,她摸到了铜铁之物。
“有东西?”她惊呼。
“能有什么?你怕不是把死人骨头挖出来了吧!”陆元彻在心中认为,文徽行的行为是在作死。正手上拜着“息怒”,口里念着经文。
文徽行用手将松动的土拨弄开,露出一块黑漆漆的铁暗门。
初见江嬴,是在高中军训之后上学的第一周,周五,我记得相当清楚,因为那一天我迟到了。
正所谓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九年义务教育期间,我始终保持着踩上课铃进教室的优良传统,从未出过差错,终于,在第十个年头玩脱了。
要知道开学第一周,大家都是虚伪的,老师温和,学生乖巧,这一切的变数都在第一个犯错的同学身上,而我就是那个倒霉蛋。
老班是一个穿着翠花裙和旅游鞋的中年女老师,教语文,在批评教育同学的时候言辞犀利,颇有周树人之风,介于我是我们班自入校以来第一个迟到的,我非常自觉地承担起了杀鸡儆猴中鸡的任务。
老班正打算通过对我的批评教育,在我们班树立威严之时,我的救星出现了。
北方,夏末秋初,开学季,晨曦温和笼罩,一个还挺帅的男生出现了,只不过拄着拐。
“报告。”一个挺干净的男声自教室门口传来,所有人都将目光聚拢到了那里。
那是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,个子挺高,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,左手拄着拐。
一般学校里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,新同学来了,一定要欢迎新同学,老班于是就暂且放过了我,转而向大家热情地介绍,
“这就是咱们班的新同学江嬴,江嬴同学因为受了伤,所以没有参加我们的军训,来,江嬴介绍一下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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