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与隐阁阁主情同父女,与师兄神农都最为交好。”
文徽行瞳孔猛地收缩,深深地呼吸了一声,她如今的亲人只有陆长风与神农都了,失去亲人的痛她不敢想像,
“侯爷饶命,您也知道神鹰阁不过是收银两就办事,小女实在是无奈之举啊,这一切都是我一人之过,请侯爷不要牵连他人。”
轩辕临修长的手指缓缓端起一旁小几上的茶盏,“呵,你卖组织到是卖得快,你奉神鹰阁之命入府盗窃铸心石,却失误盗走我的佩玉,还打伤我侯府侍卫,还放火烧伤了我的爱马,你有几条命跟我算账?”
面前这个男人的冷漠让文徽行不禁后脊发凉,她知道一个身经百战之人,哪里会轻易手软,
“小女愿将自己的命交到侯爷手里,从今往后,为侯爷效犬马之劳”
轩辕临看都不看她一眼,“本侯要你那条命做什么?”
她低下头沉吟片刻,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,
“…侯爷您难道不想知道轩辕皇后的死因吗?”
轩辕临猛地起身,将茶盏重重掷在地上,幽黑的深眸眯起来,
“你还打听了这件事?”
文徽行被男人的怒气吓得徒然一抖,如今这个情形,本就是她有错在先,只能尽力挽回局面,她不怕死,但大仇未报她决不能死,
“侯爷息怒,小女并非蓄意打听,只是拿到您的香囊猜测是轩辕皇后的旧物,又无意中听闻此事觉得其中有蹊跷,又假以时日,我定能找出真相。”
轩辕临薄唇紧紧抿着,半晌说道
“以你的身份还不配插手我的事,更何况我凭什么给你机会。”
文徽行逐渐平复着自己的心情,“小女如今斗胆与侯爷您谈条件,实为破釜沉舟,背水一战,不过就是一死,但我现在绝不能死。”
她的明眸紧紧盯着轩辕临的黑眸,“我或许身份低微,但我可以尽微薄之力,纵然是蚍蜉撼树,或许也能撼动几片树叶,况且我有信心。”
“小女把命交到侯爷手里,还请侯爷不要牵连我的师父和师兄。”
说罢,俯下身行了叩首礼。
或许是少女的眼睛太过于明亮,以至于轩辕临突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,他微微挪开眼睛,不再看文徽行那张倔强坚强的面孔,那种坚持,即便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微微发白,也丝毫不减。
轩辕临只觉得这种神情十分熟悉,却不记得是在哪里看过,良久他才想起,那是他自己。
十九岁的他,在得知父亲的死讯后,千里一骑赶往陇右之时,映在长剑之上的样子,是他挥刀斩下回鶻首领的首级之时,映在敌人眼中他的样子。
倔强,自信,甚至还有一点不自量力。
薄唇吐出几个字,“巧言令色。”
文徽行也不回话,只跪在地上,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,总不能因为偷铸心石这个任务,搭上自己的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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