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侯府令牌:“不瞒娘子说,我们正是衙门的官差,现在也在找一支箭。”
她虽然不及轩辕临那般冷硬气势,但无形之中也有些咄咄逼人意味,不由得让面前那个妇人如芒刺在背,万分紧张。
“娘子还是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吧,你们为什么找箭,又是找什么样的箭呢?”
“哎。”妇人似乎下了很大决心,叹了一口气:“二位官爷一定要帮我啊。”
文徽行不禁抬头看向轩辕临,可后者却没有像往常那样与她相视,而是冷冷将眼转开了。
文徽行这才想起,刚才她似乎是将这位侯爷的手甩开了,她腹诽,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她啊。毕竟突然被一个侯爷拉衣袖,任谁都会觉得别扭的。
那个妇人倒也诚恳:“奴家就是那日祭河的神婆。”
文徽行震惊,那日那个神婆脸上涂着油彩,头上又扎着夸张的头饰,实在与面前这个素布衣裳的女子判若两人。
不过仔细一看,身姿身形倒也相似。
妇人继续说:“祭河仪式需配备龟骨、艾绒、草箭、磷火这些的,不过那日考虑到祭河人多,四周又有小孩子,就没有表演火舞箭。”
文徽行插嘴:“您从前表演过火舞箭么?”
妇人答道:“自然是演过,就是将箭矢上系上各种花灯烟火,射向半空,犹如火龙,也就是些助兴的小把戏,不算稀奇。”
“那您的箭丢了,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那日祭河出了事,奴家心下也不安定,于是赶紧收拾收拾回了家里。后来听说寒山寺那个老和尚被人一箭射死了,我吓了一跳,忽然想起我的箱笼里还装着箭娄,于是赶紧去查看了一番。”
“这一看不要紧,我将那几支箭数了几遍,发现少了一支,我也不确定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了。那日我并没有来得及表演箭舞,也没有将箭矢拿出来,不知怎么就丢了,我担心官府怀疑到我于是便来这找,始终也没找到。”
“从前丢也就罢了,如今正赶上风口浪尖,奴家实在是担心…”
“你确定丢了一支?从前也曾丢过?”
妇人点点头:“从前表演的时候,好多箭射出去都找不回了,不过这种箭我都将箭头磨圆了,一般也伤不到人的。”
文徽行已经拿出簿子来记录了,墨色锦缎入手轻盈顺滑,她捧着簿子问道:“那日,都有谁可以接触到你的箱笼呢?”
妇人思索了一下:“太多了…”
“周围围着一群人,我又一直忙着表演,压根无暇顾及,有机会碰到箱笼的人挺多的。”
文徽行想她微微点头:“您大可不必担心,情况我们也已经有所了解了,若有消息…”
她正说着些安抚的话,妇人身边的小孩却忽然说了一句:“在庙里。”
妇人也怔住了:“阿毛,说什么呢?”
小孩低着头,躲在母亲身后,不肯说话。
轩辕临薄唇紧抿着,实在看起来不算和善,文徽行想了想还是横在了轩辕临面前,挡住了小孩的视线。
“小弟弟,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看到什么了,什么东西在庙里?”
小孩支支吾吾着:“上元节,箭落在了庙里。”
妇人恍然:“今年上元,我确实为一户人家做了法事,那日的箭矢应该是落在一个寺庙附近。”
“哪个寺庙?”
妇人回忆了一下:“应该是…寒山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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