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藏在幕后,终日不能见天日。”
她看着窗外的英俊男人,一字一顿:“我希望我做回女子的时候,可以和心爱的人站在阳光下,想怎么样就怎么样!”
面前的男人似乎是有些怔住了,他望着她,眼中寒潭已然沸腾:“好,本侯知晓了。”
轩辕临走了,可文徽行却失眠了。
后知后觉,她在榻上捶胸顿足,头一次被男人告白,还是大魏最好的男人,她文徽行在想什么?怎么想的?
而第三个失眠的人就是咱们最悲情的侯爷,晋远侯轩辕临。
十四岁,他在太傅袁淳清的私塾里结识了一个叫做文徽泽的少年。
四书五经他总是输给文徽泽,于是乎轩辕临咬牙熟读了兵书,可是每每课上,那个叫文徽泽的少年总有更新的见解。
十四五岁的少年,最是牟足劲跟别人比较的时期,尤其是心高气傲的晋远侯世子,碰上了一个文韬武略不输给他的少年,自然是不服。
(水一下,时间不够了)
二
江山易主,大夏的新主年十七,甚有些先帝风姿,民间亦称其为明君。
可这些与我又有什么相干,我望着铜镜里皮肤细腻的脸蛋,眼角尖尖的,状若暮春的桃花瓣缀了露水,略略闪着光。我抿了抿嘴角,镜中人轻笑着,很有些祸国殃民、红颜祸水的意味。
我叫月奴,对于一个烟花柳巷的女子,这名字甚是别致了,齐芳院的周妈妈见我时说过,这么美的模样又能诵出《念奴娇》,莫不如就叫月奴了,到也有些风雅在里边的。我自然是同意的,只是不知道我爹知道了会不会恼我,不过也无妨,反正他已经不在了,我爹是常唤我烟儿的。当我还是天朝第一猛将祝寒的掌上明珠时,我叫祝月烟。
爹曾言“沧海月明珠有泪,蓝田日暖玉生烟。我的烟儿便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。”爹当时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,天朝第一猛将一朝陨落,他的明珠就此沦落风尘,这一落就是十年。
小轩窗外,暮春桃花开的太盛,落了些许红香覆在泥土上,明明灭灭的灯火里,夜色都染上了幽香,龙潜城的夜到了。
“月奴姐姐,你在发什么愣,马上到你上场了呢!”
三
我随手牵了块倩石,轻扫蛾眉,施了香粉,点了朱唇,镜中人一脸媚笑,似乎带了些妖气,我轻轻叹了口气,回眸看向传话的小歌姬,“就来了。“
绯红色的霓裳上细细的绣着金银线刺海棠花,腕上珊瑚珠蹿玉缠臂金随着我的步子叮咚作响,到的确符合罪臣之女、前朝余孽的模样。
齐芳院的宴厅,琵琶音袅袅环绕着酒香与脂粉味,甚是纸醉金迷的华美。
“月儿,月儿?过来这边儿。”我刚走向后台处的回廊,便见周妈妈站在那神神秘秘得叫我。
“周妈妈有何事,马上到我上台了。”
“哎呦喂,还上什么台?来了位贵客,点名了要你去伺候。“
“妈妈,您不是答应月儿不伺候客人的吗!”我轻声嗔怪。
周妈妈一拧眉毛,压低声音,伸出食指往上一指“是官家来的,怠慢不得啊!”
说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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