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眼里他是个城府颇深的商人,互相利用,谈不上尊重。
两天之后,莫少卿出去了泰国,做什么我不清楚,反正人是走了,把这么一大摊子扔给了还没过二十二周岁生日的我。那个传说中要教我的人一直没出现,岚姐的东西也被莫少卿命人收拾了出去,大有不再回来的架势。
我搬进了岚姐之前的办公室,桌子上的名牌也从穆岚换成了吴十五。我偶尔会看着那个名牌呆,当初梅姑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,想没想过有一天这名字会出现在这?
我一夜之间从一个底层打架混事的小妹,摇身一变成为了兰桂坊的总经理,掌事人,圈内顿时流言四起,关于我是兰桂坊老板情妇的传言,喧嚣至上。
我对这种闲言碎语并不做理会,之前岚姐在的时候,我也听过不少传言说岚姐是兰桂坊老板的情妇。
当今社会,大家好像都把女人上位的唯一手段想象成了身体交易,好像除了这点,再没有其他关注。
我倒是觉得这更是变相的嘲讽男人,下半身思考,只为这一件事折腰。只要女人勾勾手,什么条件代价都肯答应,不知道男权的人有没有意识到,权色交易,本身就是男性群体出了问题。
我不太习惯整天呆在办公室里,况且手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头绪,乱成一团麻。豹头的死因,卖淫线的上家,这些都是查着查着突然被耽搁的事。
虽说我现在的身份和处境,没有必要再去纠缠这些,但是就当是为了给自己之前的努力要一个说法,我仍旧对这些事的真相怀有执念。
也是与此同时,我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。
每个星期三,兰桂坊都会定时收到一个包裹,收件人一栏是空白,联系电话是一个打不通的空号。
连续几个礼拜之后,服务生觉得奇怪便把包裹递给了方格。
方格把这件事情讲给我听的时候我还没多留意,直到最后他说出包裹的数量,我开始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。
一共九个,两个月零一个星期,每周三都会送来一个。
而两个月零一个星期之前,是豹头被现死在水箱里的日子。
换句话说,从豹头死了之后,每个周三兰桂坊都会受到一个没有联系人的包裹。这只有一个猜测,这些包裹很有可能都是寄给豹头的。
豹头在的时候,这串电话号码很有可能是打得通的,但是人死了之后电话打不通,包裹没人继续收取,只能被暂时存放,越攒越多,一直积压到现在。
方格找齐了九个,在我办公室的地上一字排开。我们两个蹲在地上从第一个看到最后一个,从外包装上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。
我把外套脱下来搭在靠椅背上,拿出壁纸刀准备拆包裹,方格却一把揽住我。
“你就不怕里面有炸弹?”
我白了他一眼“你觉得拿九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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