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心里突然涌起了一阵很难以言说的情绪。
在香港,柴月是我认识了最久的人。从初中开始到现在,虽说因为很多误会,我们两个开始越走越远,但不管怎么说,我都宁愿她永远是记忆里的那个她。
我利用过她对我的恨,完成了那次打击卖淫和买卖器官窝点的任务,但即便如此,我也没希望她真的出事。
我可以向钟sir举报她,也可以把她留在兰桂坊,等着下一次的完美伏击然后把她彻底在这个世界上剔除,可是我都没有。我选择让她离开,如果当初按照我设想的,她老老实实的离开香港,可能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后果。
我看了一眼柴月的尸体,三番五次的经历,让我在面对死亡的时候,有了一种很脱的态度。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了无生气的尸体,而是一个个画上了句号的故事,被终结与此。
方格打完电话回来,看见我状态不对便问道“怎么了?你认识?”
他来的时候柴月好像就已经不在兰桂坊了,我只好简单介绍道“之前兰桂坊的一姐,她离开了之后阿雅才坐上那个位置。”
方格有点讶异“兰桂坊的一姐?怎么会在这?”
“说来话长,钟sir怎么说?”
“可能要一个小时以后到,告诉我们先瞒住这边的消息,等他到了直接封锁。”
我点头,想着除了这个办法现在也做不了别的。
外面围观的人见听不到更多的八卦,等了一会便散了一些。我和方格还有村长坐在院子里,等着钟sir带人过来。
我打算在钟sir来把尸体搬走之前,简单了解一下现场,便给方格使了个眼色,让他起来去看一圈。但是房前门梁上挂着柴月的尸体,想要进屋可能不太可能。
不过又找了一会,方格竟然在屋子后面找到了一个后门,里面还带着一扇纱窗。这样一来就既能进去房间,又能不破坏现场。
那村长听我们说过是柴月的同事之后,对我们俩的所作所为也没有过多管束。毕竟柴月不是本地人,只是外地过来的租房客,这村长也没有那么重的义务和强大的责任心。
纱窗门好像许久不用,从里面已经被钉死了。但是纱网年久,经过风吹雨淋之后,方格稍稍用力一拉就能把纱窗门整个扯开。
基本可以判断,凶手就算是进来,也是从前门。
我等了一会纱窗门上的灰落尽,才低着头和方格一起钻了进去。外面的人对我俩的行为好奇,但是也没有多管闲事,只是不住的交谈着关于柴月身份的种种猜测,多半都是不入耳的话,其实和柴月的真正身份也相差无几。
我进去之后的第一直觉,就是在地上找一圈有没有之前在豹头家,后来又在我家见过的,同样大小的包裹。
但最后却一无所获,别说是包裹,柴月的家里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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