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要答应苏锦城什么,完全可以直接拒绝嘛。”
张国全摇头:“只能说候行长很聪明,换种说法说,他就是个墙头草,知道两边都不好得罪,才把责任都推到黄永康身上。”
“一边帮了黄永康,一边还不得罪苏锦城,确实聪明啊,不过,落在胖爷手里,再聪明的人,也得被我抓住把柄。”
见大金牙一副自信的样子,张国全问:“你有什么计划?”
大金牙卖起了关子:“双管齐下。”
哪双管?大金牙没有说,摩托车油门轰到最大,“噌”的一下窜出去老远,消失在黑夜中。
“吱扭”一声,白鸽给留了门,侧身进去,顺便插好门栓,小锁随便往上一搭。
昭阳玩了一天应该睡下了,屋子里有微弱的光。
白鸽没有开灯,点了一盏煤油灯,生怕灯泡的光,影响到了睡觉的昭阳。
她靠在床头跟前,睡意昏沉,手里握着针线,线的另一端,是鞋底。
鞋底很大,一看就是张国全的。
白鸽总说,国全费鞋,要多纳几双。
昭阳更费鞋,旁边还放着已经纳好的几双小鞋底。
平时都是王婶给他爷俩纳鞋底,这几天感染了风寒,身子骨虚弱的不行,白鸽就没让她做。
张国全走到床跟前,把纳了一半的鞋底从白鸽手里抽出来,放在旁边的桌子上。
“你回来了?”白鸽醒了。
“啊,这么晚了赶紧睡,白天在弄。”
白鸽扬起唇角:“白天阳阳太闹腾了,还要守着小卖部,趁晚上他睡着了,才纳了一会。”
“赶紧睡吧,我去洗下脚。”
外面响起声音,掀水缸,往压井里倒引水,水流下,落进盆里,接着应该是国全把脚伸了进去。
白鸽侧躺着,微闭眼睛,轻轻拍打着已经熟睡的昭阳。
过了一会,堂屋门关上,煤油灯灭了,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。
张国全掀开薄被子,钻了进去,一只手顺势伸到白鸽清凉的衣衫内。
白鸽的皮肤细腻紧实,微微带着凉意,在燥热的夏夜,如温玉一样清凉滑嫩。
尤其是发丝淡淡的清香,让张国全总也闻不够,陶醉中,他感到一阵躁动。
再往上伸,是一抹更细腻的柔软。
白鸽嘴巴微张,轻轻的声音,伴随着外面菜地里夏虫的鸣叫。
……
第二天,大金牙在院子外面按起了喇叭,一大清早的,聒噪的烦人。
最先醒来的是昭阳,张国全迷糊的说:“昭阳,让你胖大爷别按了,吵死人了。”
昭阳小小的身子,动作利索的跳下床,趿拉着布鞋,跑出院子。
外面的喇叭声戛然而止,大金牙走了进来。
“起床了,咱得早点出发。”
昨晚儿折腾的时间长,张国全没睡好觉,不情愿的起了床。
一边打水洗脸,一边问:“去哪儿?”
大金牙刚想回答,他看到白鸽自己转着轮椅也从堂屋出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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