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美更是直观的展现在眼前,身姿颀长玲珑,玉石一样颜色的细腻肌肤,最惹眼的是胸前的一点小红痣,似雪中梅色,旖旎糜艳。
沈宁呆呆的看着那颗小红痣,此刻她喉咙烧得干疼,还带着一点点酥痒,似痒在骨血里、痒在灵魂上,陌生又挠人,根就听不清她说了什么,干着嗓子问
什么?
季青临指尖轻轻摩挲着沈宁的眼尾,温温笑中带着一□□惑,声音是极致的轻极致的柔,却足够沈宁听得清晰
殿下,求您怜惜我。
已经无法思考的沈宁盯着季青临眉间的笑,咽了咽口水:怎么怜惜?
季青临轻轻笑了,修长的手指顺着沈宁眼尾滑落,脸颊、下颚、脖颈,指尖轻轻一勾,就凌乱的衣服瞬间滑落,露出里头雪白细软的肚兜。
沈宁仿佛一个石人,一个不能动但却有思想的石头,虽是石头,但内里却如岩浆一样火热,只需要一个契机,这岩浆一样的热浪将灼热一切,她的思想、她的身体以及她的灵魂。
有人贴在她耳边,呼吸湿热声音低哑哄说
殿下不懂,我来教您。
石人终于不再是石人,最后的理智沉沦。
周府。
正在作画的周清远猛地吐了一口血,指尖握不住画笔,连人带笔一起晕摔在地上。
当晚,周府灯火通明。
周母、周清安守在周清远床前,信任的大夫叹了口气:郁结在心,今晚若是熬不过去
这未尽的话谁都明白。
周母控制不住的哭出声,清远,娘不能没有你。
周清安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哥哥,心痛如绞: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?
大夫沉吟道:若是知道郁结根源,还有一救。
正在这时,床上的周清远轻声喃喃
明安。
周母听后,惊问:这是谁?
周母知道周清远得了相思病,可周清远瞒得紧,加上周清安也不让下人们多嘴,周母是半点也不知道周清远恋慕的是谁。
这是瞒不住了,现下周清安也不想瞒着,说道:当今嫡长公主,明安殿下。
话落,周母受不住打击身子摇晃,怪不得她觉得这名字耳熟,原是那位成婚的明安公主。
这这可如何是好。
哭调是一波三折。
周清安头都大了,问大夫:再没有其他法子?
大夫摇头。
周母听后,发狠似的就要往外走,周清安见状,赶紧拦着:外头下着雨,娘你要去哪?
我去求公主救救我儿。
周清安这会是头痛了:非亲非故的公主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周母高声打断:我儿因她而病,她必须得管。
入朝许久的周清安已经不是刚来时的愣头青了,虽然无奈,但她确实被现实磨得懂了尊卑,苦笑道:娘,您这会去,怕是连公主府门都进不了。
周母哭着道:那怎么办,我的清远。
周清安还想着劝说点什么,周母就趁着她不注意冲了出去。
周清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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