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天光大亮,王剪面色铁青的带着一众羽林军从武安侯出来时被许多人看见了。
同一时间,一具一具黑衣人的尸体从平王府和四季园抬了出来。
正当大家猜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,柴世景给了大家答案。
众朝臣刚参拜完建宁帝。柴世景就跪在正中,声声泣诉,“昨夜有杀手入平王府刺杀,羽林军统领王剪根据血迹在武安侯府找到了逃走的杀手和太子爷,请圣上为臣做主!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,朝臣们差点被惊掉下巴。
柴世景侧目看向卢国公,却发现卢国公目眼微睁、甚是惊讶。他在心中腹诽,演的倒是挺像。
他的心思全在卢国公身上,却没有发现建宁帝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。
卢国公也没留意到,他百思不得其解,柴世荣那个蠢货到底要干什么?
唯一捕捉到的只有齐温,齐温在心里叹了会儿气,耷拉了眼皮,决定静观其变。
支持柴世荣的大臣站出来反驳,“平王殿下不要胡乱攀扯太子爷,说不准是你自己惹出了什么麻烦事,让人寻仇。”
柴世景冷笑一声,“我是不是胡乱攀扯,宣太子爷来一问便知。”
李喜回道:“东宫一早来报,太子爷出宫去了。”
“的确出宫去了,太子爷现在武安侯府。”
建宁帝皱了下眉,“李喜,你亲自去,把太子爷叫来。”
柴世荣刚醒,李喜就过来了。见柴世荣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,很客气说建宁帝有请。
闭眼之前,他还在东宫搂着小妾睡觉,再一睁眼,他就身在武安侯府,还被一群人围着。柴世荣很懵,但李喜亲自来请,由不得他推托。
韩林犹豫再三大着胆子提出想和柴世荣说两句话,李喜笑着答应了,后退了两步,低头垂手在一旁等着。
就几步远,李喜肯定能听到说了什么。韩林一张便秘脸,“太子殿下可记得昨夜是怎么来到我们府上的?”
柴世荣不明就里,“我还正想问你呢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李喜适时出声,“殿下,圣上和众朝臣还在宣政殿等着殿下呢。”说完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柴世荣满肚子疑问,又因为无故受伤,以为自己才是受害者,所以并没有多说,扶着太监的手离开了。
韩林跺了跺脚,急得满屋里转圈。
宣政殿上,柴世荣知道了刺杀的事,大脑直接宕机,“这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建宁帝凛声道:“你问朕?朕还想问你呢?你昨晚几时出的宫?从哪儿找来的杀手?还有没有?武安侯府有没有与你合谋?”
柴世荣一指柴世景,“父皇,是老六他诬赖我,我昨晚一直在东宫睡觉,并未出宫。是老六......”
柴世景冷笑道:“太子爷可是从武安侯府过来的,还敢说并未出宫?难道武安侯府就是大雍的皇宫?那这里算什么?”
“父皇,老六这是诛心之言。东宫的宫女太监、儿臣的妾侍曼娘都可以为儿臣作证,儿臣昨夜的确不曾出宫。肯定是老六为了诬陷我,将我偷出宫去的。”
“偷出宫去?这里是大雍的皇宫,守卫何等森严,试问谁能在皇宫内来去自如不被发现,况且,还要背着太子殿下这大活人。”
卢国公道“臣以为太子殿下所言并非不可能,传闻康悦然有一位十分神秘的师父,可以一夜之间将几万斤粮食放到青平山上,不仅从不曾惊动他人,更是连痕迹都不会留下。”
柴世景反驳道:“康姑娘的师父每次都趁着夜晚把粮食放到青平山上不假,但那是因为青平山无人看守的偏僻地方,所以才从未惊动他人。
皇宫之内,且不说有众多禁军保护,就是那一道道高高的宫墙,又如何出的去?卢国公不会是想说,康姑娘的师父会飞、会遁地术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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