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要碰瓷,也还是换个人的好。”
五国盛宴变作五国乱战,曾经不可一世的东陵帝君如今变作一副苟延残喘的模样,别说是温梦妮,恐怕在常诸人个个都有一番算盘。
可是天下施这一番话,就是要保下对方了。
有人意难平——温梦妮。
有人不甘心——漠北王子。
也有人放下了刚才差点丢出的果盘,安仙嫔默默注视着自己这位便宜师父,“天下施不过问世间事,这话是你说的。”
“我也没过问啊,只是刚才说了句话。”
天下施一拍脑门,“哎呀呀,我这记性可真是不好,刚才我都说什么了。”
安仙嫔狠踩了对方一脚,“你就继续装疯卖傻吧。”
天下施疼的五官扭曲,可是碍于面子没好意思喊出来,“我刚才竟然还有心思担心那女娃,我应该好好担心担心你才是。”
这么暴力,又记仇,估计得是哪家的公子瞎了眼才能看上。
瞧瞧远处半死的国君,瞧,这就是那瞎了眼的。
聂青桑看看百里泷,百里泷看看聂青桑,“这事就这么完了?”
百里泷看向宫门之外,昭国的旗帜还在硝烟中飘摇,在这旗帜之下是他早就安排下的赫赫大军。
所有的图谋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。
“义父喜欢那位子吗。”
眼前的金龙座椅狰狞威严,那怒睁双眼里镶嵌的红宝石,在这血色交辉下,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。
聂青桑看了那位子很久,“不喜欢。”
人人觊觎的东陵王座,如今摆在聂青桑面前,对方竟然说不喜欢。
“为何?”
问题虽然回答了,可是这原因他却不想说,可面对百里泷探究的目光,聂青桑还是硬着头皮回答,“这位子看着挺硬的,坐着应该很不舒服吧。”
百里泷一时惊然,他想过许许多多的原因,却从没想过竟然是因为这。
可是看着聂青桑坦然的神色,他又深刻的明白对方没有说谎。
台阶上的缚墨闷声笑起,那混着血腥的笑,却意外的带了几分轻松,“我还是第一次见人,对这位子如此嫌弃。”
聂青桑下巴一扬满脸傲娇,“那还真是抱歉,竟让你长见识了。”
缚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呛声,听的哑然,“功名利禄,黄土白骨,我不信这世上有人可以对权势无动于衷。”
聂青桑不屑的上下打量了缚墨一番,哪怕往日再强大,现在也不过是风中的蚂蚁,脆弱到不堪一击,“我不觉得现在的你,有什么好让我欺骗的。”
被堵的哑口无声的缚墨,深觉这个小舅子有些难缠至极。
可是对方却十分高冷的冷哼一声,转头走向别处。
原地只余下了缚墨和百里泷两位君王。
这两位仿佛生来就要斗的你死我活。
缚墨捂着腰腹重伤,从地上站起来,这是他对对手最为直接的尊重,“如果你生的再早些,我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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